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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乡愁

每经网 2015-02-25 16:59:23

我的家乡在安徽安庆,那是一个位于长江中下游的小城,整个城市依江而建,时至今日,依然保持着皖南古镇的风韵。

每经编辑 每经记者 马伟民 发自安庆    

每经记者 马伟民 发自安庆

我的家乡在安徽安庆,那是一个位于长江中下游的小城,整个城市依江而建,时至今日,依然保持着皖南古镇的风韵。

在地理位置上,安庆上接汉口,下衔上海,在古时内河航运时期曾是重要的港口和交通枢纽,在近代,安庆一度为安徽省省会,安徽一词便是取自安庆和徽州。

在清末时期,安庆与重庆、武汉、南京、上海并称为“长江五虎,”洋务派曾在此兴建安庆内军械所,讲武堂等,名噪一时。

和李鸿章麾下的淮军武将不同,安庆盛产文人,大名鼎鼎的桐城派便诞生于此,在近现代,更有陈独秀、张恨水、章伯钧、朱光潜、余英时等名人出现。

随着新中国成立后合肥成为安徽省会,昔日的皖南重镇也逐渐失去了当年的光辉和荣耀,在改革发展的车轮滚滚驶来时,安庆没有抓住发展的机遇,错失了崛起的机会。

以至于现在,他只是安徽十四万平方公里上的一座普通城市,如今,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才会说起当年的光景,每每说起,无不面露惋惜之情。

在我的印象中,安庆似乎一直没有太大变化,她保持了几十年如一日的面貌,有人曾做比,合肥是热情洋溢的年轻姑娘,安庆则是四五十岁的大婶。的确,和后起之秀合肥相比,安庆底蕴有余,但后劲不足。

我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这次过年回家,感觉和6年前负笈求学时离开家乡时的记忆没有太大差别:除了人民路上破土动工兴修的地下商场和步行街,以及偶尔冒出来的新开的餐馆,服装店外,整个城市呈现出一种低速,缓慢的新陈代谢状。

我在散步时,甚至能认出几家念小学时就存在在的店面,比如我奶奶楼下家的乌老大拉面馆,以及大南门江口的牛肉包店,店家老板也没换,除了平添了几缕白鬓外,几乎和十几年前一样,以至于让我在一瞬间有一种时空穿越的错愕感。

安庆是一个传统风俗非常兴盛的地方,在农村,祠堂,族谱依然是维系一个家族血脉重要的形式和象征,在城市,尽管现代化或多或少冲淡了人们对待传统礼仪的仪式感和神圣感,但对于红白喜事方面,乡亲们从不敢怠慢。

事实上,几十年如一日的平淡生活,孱弱的产业基础,已经使得越来越多的像我一样的年轻人开始逃离这座城市,在经历经济落后的阵痛,这座城市的发展轨迹已经被打上强烈现代化和工业化的烙印,留下的则是支离破碎的记忆,以及对过去美好的无限追忆。

在返回北京的最后一天,我来到江边散步,这原本是防洪堤坝,在新市长的推动下,防洪堤吧被改造成讲述安庆历史与成就的文化墙,并在二楼修建了凉亭,观景台等建筑,每天清晨,都能见到很多老人在这里锻炼,散步,打拳,唱戏,还有不少小孩在嬉戏大闹。

看着那些小孩和老人,以及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江水,很难分辨出此次此刻的具体时间,这既可以是十几年前,也可以是几十年后,那些活泼的小孩,说不定就是小时候的我,而那些步履蹒跚的耄耋老人,也像是几十年后的自己。这一刻,一切都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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