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今日刊发《我的乡愁我的乡》新春特刊,记者们从各自视角去体验自己的故乡,去回味各自内涵不同的乡愁,相信可以为你带来对乡村的新认识。 更多
鄂尔多斯这座城市在过去几年内对外传递了太多信息,不外乎是煤矿、鬼城、高利贷、满城尽是豪车跑的暴发户形象。 更多
想要和祖辈晋商一样,走西口开茶路,去比远方还要远的地方;却又在端起面碗、倒一壶醋的时候想着,其实回来才最舒服。 更多
对于一个离开家乡已经十多年的人来说,说起家乡已经不那么伤感了。每年几乎只有春节时才会回乡,才会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才会听到那些与他们息息相关、但对我已经有些陌生的故事。
昨天还在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中穿行,看着微信、晒着朋友圈,在手机上浏览着最新资讯,交易着股票,今天突然变幻到这种感觉略微蛮荒的场景,时光好像一下子倒退了半个世纪,瞬间还不能适应这种强烈的反差。
每个人的家乡始终是特别的,不值攀比,无需夸耀。不论或大或小,或贫或富,或新或旧,你的过去全都发生在这里,本性难改,回忆亦无可替代。
“我来自新疆”,这不再是一个羞于承认的事实,尽管这句话后面往往需要太多的解释:新疆人没有骑马上学,没有住在沙漠里……
近些年,我因求学、工作等因素辗转数地甚至漂洋过海,可每每返回故里,总忘不了去离家不远的一处骑楼光顾一家花生汤老店,与店主攀谈几句,回忆儿时时光。直至去年,当我满心欢喜地再次造访时,却诧异地发现店铺早已拆迁,人去楼空。
火车站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很多相逢的喜悦在这里发生,很多分离的悲伤也在这里发生。譬如,我三岁的女儿就和她姑姑家的小姐姐小哥哥在此上演了一场悲欢离合。
2月14日这一天,对很多情侣而言,如果没有触到巧克力的丝滑、嗅到玫瑰花的芬芳,那就算白过了。但对我而言,这一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回老家给爷爷扫墓。
酒,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似乎一直扮演着重要角色,素有“无酒不成席”之说。羊年春节,老家的村里人竟然也喝上了“茅台”!凭啥有了这等生活水准?到底是收入大幅提高了还是另有原因?
对于离开的人来说,山西是家乡故土,蕴含着太多的深意。离开和留下是总要面对的选择题。想要和祖辈晋商一样,走西口开茶路,去比远方还要远的地方;却又在端起面碗、倒一壶醋的时候想着,其实回来才最舒服。
我的老家在四川乐山沐川县,记得小时候,我特别想吃水果,但那个时候,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全家人的温饱问题,吃水果自然成了一种奢侈。
年,对于中国人来说,意义极其特殊,尤其是那些常年漂泊在外的人。“有钱无钱,回家过年”,这句早已深入人心的大白话,不时撞击着人们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
故乡一旦离开,就再也回不去了。从读大学开始,我就离开了生育我的故乡,转眼已七八年。工作后,故乡不知不觉就成了一种偶然式的“他乡”。
小时候,家住在“大自鸣钟”。严格来说,“大自鸣钟”不能算是路名,这座早在我出生前就被拆除的钟塔,因其每隔一刻钟就自动报时而得名。钟塔虽然被拆了,但“大自鸣钟”作为老上海的记忆被保留了下来。
多年在上海,常有人问我来自何方,当我告诉他们家乡是贵州省六盘水市,他们总是愕然不解:怎么会是六盘水,应该是六盘山吧?
乡愁!对这俩字,我从来不知具体含义。有人说是对家乡的眷恋,有人说是一种独特的思念,因此有了余光中的《乡愁》。
前读书的时候,每当念到贺知章“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不管老师再怎么解释,我总是很难理解这些文字中蕴含的脉脉温情和那种乡愁的味道,现在看来,可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
家乡扬州,是千年古城,亦是一座典型的现代安逸小城。记忆中小城的生活节奏和生活习惯似乎无甚巨变,新年于我的记忆总是松软的富春包子、跨年夜兴奋的鞭炮和清香四溢的水仙。
我的家乡在北戴河,是全国著名的避暑胜地。这个地方很多人都只工作半年,忙碌两个月。炎炎盛夏之时,小城尽管面积不大,但是人口密度却会暴增,官方数据只有六万人的小城可能会陆续接待超过千万的游客。
故乡是我们成长的地方,漂泊的游子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或许这种思念便是文人墨客笔下的乡愁。或许正是因为离开了故乡,乡愁才显得悲伤而美丽。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当歌手韩红清澈的声音从我的手机上响起时,我在广州地铁上,正准备去逛迎春花市。那是大年初三的上午,地铁上人影寥寥,几个小朋友在地板上打起滚来。
我的故乡,豫东平原上的一个普通的村落,距县城(商丘市民权县)不过十里。中学时,每逢休息日,从县城返里时都会在学校正门右侧的报刊亭买一份《参考消息》和一瓶矿泉水,看着报纸,徒步回家。报纸看完,水喝光,也就到家了。
我的家乡在广东茂名高州,是四线城市,而我们家又在县城下的乡村,真真切切的农村。随着物流“最后一公里”的铺设,顺丰、申通、韵达等几个物流巨头已经在我们镇上的商店布点,设置快递收发点。
从记事起,家里的大人就告诉我,上海曾经比香港更繁华。当上海是东亚第一大都会时,香港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城市。然而,1950年以后,香港渐渐反超了上海,在亚洲首屈一指。大人们希望,在我们这代,上海能够赶上甚至反超香港,再次成为远东第一都会。
我比自幼长在城市间的孩子幸运,因为我有一个着实存在的故土可以回忆回望——有幸生长于中国的农村,长大后,远离黄土高原故土,生活在翻陈出新的大都市里,平日里无暇令记忆折返,回首回忆早年的光景。
家乡是什么?也许就是一天天老去的父母所居住的那个地方;那乡愁又是什么?我却不敢再深究了。
宁德,古称蕉城,坐落在东海之滨,守着闽川入浙的北大门。“七山两水一分田”的地理特点并没有造成穷山恶水的现象。记忆中的故乡物产丰富,山墨水碧,人文环境朴素自然。
这是一个不能算做山村的小村庄,几个小山坡围起来,按地形只能是丘陵。村子不大,户籍登记的只有几百人,通常谁家孩子跑出去玩,到了饭点,在门口大呼一声,整个村子都能听到。但是今年,在羊年春节的清晨,村里放鞭炮的只有寥寥几户。
坦然处之,是对故乡感情的最好表达。我亦是如此。曾经忽喇喇似地标榜“大山东”,以此急促地表达我的思乡之情。但无论如何,却依旧无法将乡愁中的宽慰唤醒,那种执着与信念正是来源于家乡山东东平县。
乡愁是春风阁上高吟一首范文正公的《岳阳楼记》;乡愁是踩着爷爷的麦田疯跑,感受土地带来的温馨;乡愁是找寻小时候踏过的足迹,虽然那些田野已经变成了高楼,那隐藏着小秘密和小情怀的公园已经荒废。
在山西不同地域,从北到南,面条的口味不同,做法万千,叫法各异,粗细有别。从饸饹、扯面、炉面到刀削面,再到焖面、猫耳朵、揪片,从细线一样细到三指一般宽,但种种差异都离不开那一份质朴的麦香。
人们常说浓浓的乡愁胜似一杯醇酒,我却觉得乡愁是一碗水,是一朵云,是一生情。“年深外境犹吾境,日久他乡即故乡”。即便歌曲这样唱,灯红酒绿的大都市也不及家乡那阵阵鸟鸣,或者阿姨叔叔们的呼唤声。
十余年前,我来京游玩,当被问及家在何处,我往往要抑扬顿挫地回答:“公主岭”,但还是很多人听成是“公主陵”,而另一位在京结交的好友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我住在北京的“公主坟”。
一春又一春,年前在堆积如山的文案中翘首期盼的春节假期,如今只剩下了抓不住的尾巴。又到了分别的时候,优雅的动车发出沉重的轰鸣声,随即化成一道白影,将房屋、道路、桥梁、河流、青山甩到了身后。
虽然父母陪伴左右,但那个被称为“年”的事物,似乎只有发生在出生地才能产生最强烈的化学反应——我理解为“年味”。他乡的春节,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段寻常的假期罢了。
虽然在南京生活多年,但是每年春节回家过年已经成为全家人不成文的规定,对于我和家人来说,那座小城有亲人、有朋友、有太多曾经生活的痕迹。
今年我和父母回到老家农村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聊聊这一年有何收获,又有哪些不如意。“年后做生意那里要架起一个红绿灯,怕是要分掉不少客流。”唠起生意上的事情,叔叔不无忧虑地说。
记忆里,茶,伴随着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农历三月初,山花未到烂漫之时,茶尖已不安分地探出头来,香味让春光多了一抹芬芳。那时,镇上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拎着小竹篮,迎着薄雾,一头扎进茶园里。
一个名叫坝上的村庄。打懂事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这是一个30余户、人口刚过百的小村庄,但经过岁月洗礼、新老交替,如今我已全然不知村里还有多少人口了。
从小,我们就对北京、对南方充满好奇,懵懂中只觉那里富庶得有无限可能,是梦想开始的地方,只要出得去,就不必再重复三班倒的包钢作息时间。
科学家说,要让“虫洞”保持开放,需要某种具有负能量的特殊“物质”。对每个回乡游子来说,这种“物质”叫做“乡愁”。
从18岁出门负笈求学开始,回家的机会并不多,辛苦忙碌了一年,最盼望的还是回乡和家人吃一顿团圆饭。春节将近,我终于可以再次回到魂牵梦绕的故乡。
如众多典型的工业城市一样,金昌的诞生和发展与富藏的镍矿息息相关,而金川公司作为当地镍矿开采、加工及销售的唯一主体,撑起了整个城市的经济,因此那时谁要是在金川公司上班,哪怕只是当工人,也足以叫人艳羡。
一个处于劳动密集型产业低端的小镇,面临生产方式、劳资关系的多重升级。但这样的焦虑,至今每年都在重复上演。我2月23日离开家的时候,看到家门附近的几家内衣厂门口摆出的招工帖,在当今这样互联网时代,显得如此老旧和无奈。
我的家乡在湖北省大别山区的大悟县,是革命老区,全国有名的将军县,也是一个国家级贫困县。我家所在的村叫许城村,村子由十个塆子组成,一个塆子有几十户人家,我所在的塆叫王家塝。
南海之滨、依山傍水、黄金海岸……你尽可用这么些华丽辞藻来修饰它,但于我来说,它再简单不过:家乡,一个我虽不曾为之停留,但从未敢遗忘的地方。
对我来说,故乡是温馨和亲切的那个地方,是梦牵萦绕、落叶归根的那个地方。古语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故乡有父母盼儿归那份浓浓爱意、有慈祥外婆唤你乳名的叮咛嘱咐。还有童年的那些美好记忆。
对故土的眷恋,可以说是人类共同而永恒的情感。即便我从北京坐动车回家乡,只需两个小时,不用像别人,在漫长的归乡途中,不得不酝酿载不动的乡愁。
家乡是一个分分钟把人打回原形的神奇地方,比如,不管你有多么拉风的头衔,不管你有多么时髦的英文名,过年回家一踏入村口,你就瞬间变成了狗剩子、铁蛋、大毛、二丫......
我不愿做一个传统文化的抱残守缺者,也难做一个随随波逐流的附庸者,只想在心底深植一颗家乡的枫树,枝繁叶茂,迎风而摆,笑迎寒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