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全：文化服务刚才也提到了，我们更多地是看经济，但是忘记了我们还有诗歌、远方。实际上这里就是文化生态系统，很多的灵感都是来自于生态系统。

这三个方面把它的物理量核算出来，最后用一个总的价值量核算成一个数告诉大家，一个国家、一个省或者一个州、市、县，你的生态状态对人类福利有什么样的贡献。食物、纤维、木材、生物、智能、淡水、水电等等都属于我们要计算的东西，另外是碳固定、氧气、气候调节、水含氧、水土防制等等，另外包括传粉、传播种子，还有暴风雨对人的防护等作用。文化就是包括知识系统、教育，价值包括美学价值、社会关系、油气和旅游价值等等。

我们同意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论，经济系统和社会系统应该是生态环境子部分，生态系统和经济、社会都有一些重叠，但是经济和第二产业，比如说IT、金融业和生态系统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GDP核算的第一产业（如农业、林业、渔业等）这些和生态系统供给服务有很大的重叠。将来希望GEP能够成为衡量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之一。